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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琢磨得太过平滑,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南宫雪仙微微侧首,她本还保着三分理智,想要问清楚妙雪是否真的那样驰想,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妙雪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避开与妙雪的亲吻,妙雪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樱唇摩掌、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南宫雪仙的防线,勾住了南宫雪仙娇嫩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南宫雪仙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妙雪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问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妙雪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师父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妙雪的舌头欢迎进来,任妙雪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妙雪口中的芳香,连妙雪抚爱着自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师父”

    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瓣之间,南宫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几乎已经将昨夜种种难过抛诸脑后,她一双美目只盯着妙雪满是柔媚慈和的容颜。

    虽说方才拥吻到胸中气空,此刻一分开来只知贪婪地喘息着,但此刻眼前的妙雪如此妩媚动人,比之华素香虽逊三分火辣,却多了几分温柔的母性,看得南宫雪仙胸中不住鼓动,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体内仅存的感觉仍是阻住了她“可是可是仙儿”

    “仙儿放心无论仙儿做了什么事,仙儿永远永远都是妙雪最好的徒弟真的”

    纤指轻轻抵着唇瓣,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在唇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南宫雪仙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木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南宫雪仙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前的妙雪如此娇媚,南宫雪仙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南宫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这木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南宫雪仙此刻的情欲如焚,偏偏下山后种种遭遇大是拂逆于心,令得南宫雪仙放不下心来享受。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南宫雪仙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拿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动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徒儿,纤手轻轻移到南宫雪仙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不由一声柔弱的轻吟。

    “好仙儿放轻松些”

    触及那私密之处,纤指再稍移一点儿,便可触及那正被硬物充实的幽谷口处,妙雪自是感觉得到南宫雪仙那混杂热情羞怯的紧张。

    前几日自己头一回上马之时,也是这样紧张,结果被燕千泽一边取笑,一边开动机关,在极端羞怯与热情中被那机关搞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地随着燕千泽的叮嘱运动内息,一边享乐一边运功,等到燕千泽好不容易暂停机关之时,自己早已泄得飘飘欲仙,软绵绵的任燕千泽抱下马来。幸好他还有三分怜惜,否则若趁着妙雪浑身无力的时候大展淫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时的自己,妙雪只觉羞喜满胸,好不容易才能强抑住思春的芳心,现下可是南宫雪仙的重要时刻呢!她搂紧了徒儿,纤手轻轻滑动,南宫雪仙只觉幽谷似被内外夹击一般,种种难以想像的滋味袭上身来,早已不支软化,只听到耳边妙雪的声音传来“让这宝贝尽情动作妙雪会陪你嗯等到等到你彻底放松,打从心底爽起来的时候它会好生调理仙儿内息让仙儿舒舒服服的过一天顺便顺便也让妙雪爱你仙儿要说看妙雪和素香哪个哪个厉害些?”

    “师师父!啊”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妙雪口中出来,南宫雪仙羞怯惊讶之间,心神却不由被师父引到了与华素香床第缠绵的那一夜,美眸轻飘间只见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马脚边,早被沾得湿洒洒,光想到还留在里头的那只双头龙,南宫雪仙便不由神魂颠全

    神飘魂荡问娇躯扭摇,带动着木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只南宫雪仙忘了形,连妙雪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木马的动作更适切、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妙雪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妙雪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南宫雪仙的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妙雪拥吻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甚至没汰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妙雪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南宫雪仙的呻吟声中都透着哭泣,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木马已缓了下来,南宫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是乾净的,身上的汗水犹可,马背上头满缢着的,可都是从幽谷之中倾泄而出的泉水。

    方才颠狂之中还不觉得,现下随着高潮远去,理智渐渐恢复,那羞耻之意可真是热得令人难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论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活像刚从水底爬出来一般的妙雪,南宫雪仙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别说下马了,就连这样撑在马背上头都要耗上好多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木马光滑无比,现在马背马腹上又满溢着自己激情的痕迹,说不出的湿滑,只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师父”

    抬起头来,南宫雪仙望向妙雪那满足的娇颜,声音柔柔弱弱,还带着点哭音,方才激情欢悦之中忘记的回忆,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后的记忆,自己就是这么个体位“挂”在锺出身上,在幽谷深处被这大仇人深深射入淫精之际,脸上也感觉到了颜设喷发的火烫,上下相灼、内外交煎,那种失身于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觉,到现在还驻在心里,偏偏身子这般敏感没用,这么容易就陷在那迷人的云雨之中“仙儿仙儿好难过喔那坏人”

    “好仙儿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仙儿都是妙雪最爱的好徒儿”

    一早才在燕千泽身上狠狠发泄过,偏偏这天生媚骨的肉体,对男女之欢可说是毫无招架之力,木马上头的痴狂虽说没有真正挨插,但娇躯与南宫雪仙贴得这般近,这般清楚地感受着她被充实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动起来。

    她纤手贴在南宫雪仙腕脉之上,试出爱徒体内气息已匀,功力比下山之前可要进步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爱徒那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脸蛋“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发生了就发生了但仙儿要知道,妙雪是最爱你的了比那坏蛋相公爱得还多”

    “嗯,仙儿知道了”

    虽说心中的恨火犹然未怯,在那缠绵的余韵之中,仍能感觉得到心中那伤痛的存在,妙雪也并没有解开她心中怨恨,更没能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无比敏感、对男人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的事实,可说也奇怪,当听到妙雪轻语,无论如何仍把自己当成以往那可爱的徒儿时,南宫雪仙只觉眼中热热的。

    她偎在师父怀中,轻声抽泣起来,玉手轻轻搂住了妙雪的背后,泪水不由自主地倾泄而出,再也止不住。

    见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无论如何情绪发泄出来总比压在心里头好些,怒的却是那虎门三煞,擒了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肆意淫辱不算,竟连自己的爱徒也搞上了!害得南宫雪仙如此伤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内敛,前所未有的痛哭失声!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眯着眼儿,感到颊上湿湿痒痒的,口中虽不说话,纤手却轻拍着爱徒的粉背,温柔地安抚着她。如果不是明知敌营中有“剑魄”厉锋这等强敌,即便以自己的修为,加上这段日子以阴阳诀调理内息,功力更上层楼,对上此人也只是半斤八两,要胜不易,绝分不出心思对付旁人,妙雪可真想提剑杀上泽天居去,帮爱徒好生出了这口恶气!

    伏在妙雪软热的怀中尽情哭泣,好久好久南宫雪仙才收止哭声,她这回哭得也够了,不只身上汗水由热转凉,湿洒洒地好生难受,连股间的湿润似也渐渐乾了,若非敏感的幽谷本能反应,在那硬挺的刺激下泉水无尽,只怕光塞在幽谷中的那假物都要撑伤了她。

    轻拍着爱徒粉背,感觉南宫雪仙收止哭声,妙雪纤手轻移,缓缓地将她从马背上拉了起来,当假物离体而去的时候,那犹如瓶口的塞子拔了出来,连带着瓶中泉水也溅出的声音,令南宫雪仙脸儿一红,与妙雪四目对视,不由娇羞地笑了出来。这破涕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触∶总算等到徒儿笑出来了。

    同样赤裸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进锦被之中,南宫雪仙只觉股间酥麻酸软,说不出的异样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觉,令南宫雪仙登时想起了在朱华襄床上尽情欢淫的三天三夜。

    也只有那样毫不保留、彻彻底底投入交欢当中的滋味,才有着像现在这样泄得浑身无力,却是又爱又恨的感觉。这木马果真不愧是燕千泽精研的机关,南宫雪仙好歹也算经验丰富了,对上了这宝贝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师父,这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个啊是拿来练功的玩意儿”

    知道上马之前南宫雪仙心神荡然,早不知飘到了那儿去,之前所说的事十句她能听进一句就算厉害了,妙雪也不烦躁。她搂紧了爱徒,两人偎在被中,既有着赤裸相亲的刺激,又一被子盖着有些遮掩的感觉,比之方才赤体相磨时更有一番情趣,勾得妙雪差点忍不住想找燕千泽过来。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来,向爱徒陈说此事“采补双修之道练久了,总难免偏于一方,难以并重用这东西可以汲引出体内气息,逐步调节消化,虽说会化掉采入体内的元气,但使用过之后,功力即便损失,却变得更精纯了也因着有这东西,妙雪的功力才更上层楼,现在就算遇上十道灭元诀,妙雪也可应付,不会像当日伤得那般重”

    听妙雪说得头头是道,但伏在她怀中的南宫雪仙却清楚地感觉到师父肌肤的微细动摇,毕竟是赤裸相拥,又才刚在木马上头尽情享受过,敏感已极的身体此刻最是无法掩饰心中动摇的当儿,她自然感觉得到妙雪不敢宣之于口的意思。

    尤其方才马上的姿势,情欲高峰之间,妙雪热得活像想融进自己体内一般,本来还没察觉,现在心中却已猜到,南宫雪仙只觉脸儿微红,樱唇却不由吐出了话来“除了练功以外光在上头那样也很舒服的是不是,师父?刚才刚才仙儿真的真的泄得好舒服好像整个人都飘上天了那师丈是不是也也这样疼爱过师父?”

    “这是洛疋是当然”

    知道这绝瞒不过南宫雪仙,妙雪不由羞意上脸,就算曾经师徒同侍一夫,在床上什么模样都被她看过了,但夜里翻云覆雨是一回事,到了白天被徒儿在口头上说又是一回事。

    妙雪娇羞地在被中轻拍了南宫雪仙粉背一下,美目却不由自主望向那木马,木马背上腹侧水光淋漓,映出一片虹光耀目。虽知那是南宫雪仙留在上头的,自己在马背上虽也情动,却远不到情欲如焚的地步,一滴也没流出来,可被南宫雪仙这么一说,马背上的模样却似和当日自己在木马上颠狂时的痕迹重合起来,羞得妙雪浑身发烧,幽谷之中差点忍不住湿了起来。

    “他他做这东西盍州其说是用来练功不如说用来对付女人哎,妙雪已经沉了进去,再起不来了”

    见妙雪脸上羞涩之中还带了点失意,偏又透出万分妩媚,南宫雪仙心知妙雪虽对自己“一朝淫乐,便是千朝功丧”颇有些失意,但她已尝到了其中滋味。

    燕千泽这般风月高手,南宫雪仙试过的人儿当中怕只有朱华襄可堪比拟,光看今儿一早两人便在这榻上寻欢,显见甜甜蜜蜜,现在若是有人将妙雪从淫欲当中拉了出来,怕妙雪反而不会高兴哩!

    她将脸儿埋在妙雪怀中,感受着成熟女体的热力,比之华素香更有些不同,找那坏蛋看他要怎么合药,再论攻守之策。”

    低着头穿好了衣裳,虽说妙雪身量与南宫雪仙不甚合,但成熟的女体比之南宫雪仙丰腴了些许,衣裳穿上倒还合适。但当南宫雪仙拿起包袱之时,脸蛋儿却不由红了起来。

    方才进屋之时没有注意,这包袱落地之后滚了老远,竟滑到木马脚下,自己方才爽到淫泉大泄,舒服是够舒服了,到现在还有些头目昏然,可没想到这包袱就在脚边,被自己散流的汁液浸了个透!

    虽说时候已久,上头的印痕已是半湿半乾,但充满肉欲味道的气息,却没有那么快散去,取在手中那上头的馨香便透了出来,羞得南宫雪仙脸红耳赤,连妙雪看到了异样一怔之后,也不由红了脸。

    走到了外头,楚妃卿恰巧回来,而燕萍霜也早已备好了膳食,还烧了热汤专门给南宫雪仙暖补身子,见到二女脸上春意犹浓、媚态未消,燕萍霜还只是偷笑,燕千泽却是毫不在意地调笑了几句,羞得南宫雪仙垂首不语,妙雪忍不住在他胸前槌了几下,自己却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用完早膳,诊过了南宫雪仙脉象,确定她内气已趋稳定,早上那差点走火入魔的问题已去了小半,燕千泽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听她简略地说出此次下山的种种,一边要她小心注意阴阳诀修练上的问题。

    筑基的功夫疏漏了虽已积恨难返,但补救的功夫还是能做就做,亡羊补牢至少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些;可一见到南宫雪仙从包袱中取出了药物,小心翼翼地排在他面前,燕千泽却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看得南宫雪仙心下志怎,还以为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弄出了差错。

    “嗯不是太大的问题,仙儿不用担心”

    见南宫雪仙神色变化,燕千泽摇了摇头,先安抚南宫雪仙,眼神回到药物上头,好半晌才开了口。

    云雨之欢上头他的经验只怕比妙雪加上南宫雪仙还多几倍,一见到包袱布上的痕迹,还不用闻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倒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影响到药性?“药物已经有了,加上这些日子里对方戒备之心也渐渐松懈,妙雪和仙儿的功力也更进了一步,只要好生定计,要败敌救人该是不难”

    “嗯师丈,这药物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虽说心中志志不安,但事关重大,南宫雪仙仍是问出了口。本来听燕千泽说没有太大问题,她悬着的心已放了下来,可接下来燕千泽却马上带开了话题,全然不想再在药物的问题上兜转,下山之后增添了些江湖经验的南宫雪仙也多了个心眼。

    虽说燕千泽撑着脸色如常,但她一听便感觉得出,药物上头的问题只怕大出藏千泽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出差错?此药关乎能否击败虎门三煞,更切身的是一举弥平昨夜的耻恨,南宫雪仙根本就忍不住,冲动之下竟问出了口“难不成难不成会出差错?若是如此”

    “你别担心,”

    燕千泽微微苦笑,摇了摇手,偏偏不只南宫雪仙,连楚妃卿都听得面色含愁,见此情景燕千泽知绝瞒不过,也只得和盘托出“十道灭元诀本身就是一种气性昂扬的武功,这药物的效力,不是用来压抑十道灭元诀的威力,而是刻意诱发其兴,引发其中一部分的激烈,借着此消彼长之下,破坏对方体内元气平衡,所以是扬而非抑。现下现下这药物沾染了不少嗯不少淫媚之气,发挥的效果是更强烈了,但要诱得对方走火入魔,临死前反噬的效果却更是惊人,仙儿你功力虽进展不少,却不知是否应付得了?”

    “难道说你要仙儿独自面对虎门三煞?”

    听燕千泽这么说,妙雪也顾不得羞赧,上身猛地前倾,犹如猛虎遇到了猎物,狠狠地盯在燕千泽面上。

    这趟下山南宫雪仙虽说取得药物,同时功力也增添了不少,但其中遭遇却是有得有失,听过她含泪诉说其中悲喜,妙雪心知现下南宫雪仙表面平静,实则是最心神激荡的时候,偏偏燕千泽却要她独自面对自己都未必能胜的强敌,教妙雪哪能不恼?

    “那不行!无论仙儿进步再多,功力与他们终有高下,这样实在太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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